白色衬衫血渍清洗妙招小窍门(白色衬衫有血渍怎么清洗)

白色衬衫血渍清洗妙招小窍门

“叭”地一声,丽香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。她愣住了:从来善良温柔的老公今天是怎么了?不就是自己把那件早已过时、衣襟还带血迹的白衬衣给扔垃圾袋里了么?一种无端被伤害的屈辱感、一股悲愤的怒气迅猛地袭击了她的全身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扭曲的脸庞滚滚而下。她咬着牙齿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原因?”

老公刘成感觉后悔,自己的爪子咋就那么贱呢?右手朝自己脑壳拍了一下,脑海立刻一片空白,傻笑了一声,胡说道:“我疯了" 。

早晨七点钟的太阳爬上了临街的东阳台上面的窗棂,照射着麻木、雕塑般的刘成,他望着大街上忙碌着的人群,思绪纷纷而来…

两年前的一个夏日的夜晚,二十二岁的他来到家乡的那条小河边,坐在大杨树下的一块石头上,对着月老凄惨地吟唱着歌曲《心雨》:“我的思念是不可捉摸的网…因为明天你将成为别人的新娘…...!

突然,一双软绵绵的胳膊从后面抱紧了他的脖子,一种熟悉的芳香迷漫了他的感管:她还是来了!他挣脱她的双臂,慢慢地站起身子,幽怨道:“后天不是你的婚礼么?还来找俺有啥意思?我知道自己穷,配不上你!你回去吧!别耽误了你的喜事儿。”

玉鹃与他两小无猜,青梅竹马。一起读完初中,辍学后,一块放牛,志趣相投,彼此爱慕,曾海誓山盟,携手人生。大山的纯厚育就他们高尚的爱情观,多少次亲密接触,她们都尊从信诺,不到结婚的那晚,决不突破第三道防线!自爱自重,情何以堪?玉鹃见刘成推开自己,话语不逊,委屈地泪花溢出眼眶,凄楚地喊了声:“刘成哥--”然后拉住了他的手:“你能听我解释原因么?”

刘成点了点头。

一个月前的早上,玉鹃突然接到一个电话,在县城建筑队打工的父亲突然得病,住进了医院。她匆忙赶赴医院,才知道父亲得了急性白血病。医生告诉她,需要做骨髓移植手术,手术费用大概需要三十多万元钱左右。望着慈爱的父亲,她百感交集,她发誓一定要治好他的病,无论如何!可是…家里哪有那么多的钱啊?就连入院的费用还是建筑队老板根治垫付的。妹妹还在学校…母女商量借钱。她想到了刘成,然后摇了摇头,刘成家由于奶奶住院也还欠别人许多钱的…她想打电话给他,又怕他为自己着急发愁…亲戚朋友们也都没一个能干的,三百、五百的,仅凑了一万多元。母女正在发愁,根治正好来了。人家是来要取住院的垫付款的。玉鹃母女慌忙又是倒水又是又是说着感谢的话。根治今年三十五岁,早些年凭在城建局当干部的叔父,承包了几个工程,慢慢地成了个身价百万元的建筑业老板。一年前,由于“花”得太很,老婆与他离了婚。当他接过玉鹃递过来的茶水的那一刻,他惊呆了!娘的,洛宁还有这般美貌的女子!他淫斜地瞟了玉鹃一眼,像茶杯吹了吹:“那入院的钱…嘿嘿,其实我也挺紧巴的…”玉鹃感到有些恶心,他那色迷迷的眼神,还有阴阳怪气的腔调让她透不过气来。她弯腰拿起垃圾桶,向病房外走去。根治望着她浑圆的臀部,凸凹玲珑的身子…像臭虫般尾随而出。

当玉鹃倒了垃圾,转身之时与故意挨近的根治撞了个正着。他那突出的啤酒肚重重地碰在自己的屁股上。她正要发作,根治嘿嘿地一笑:“你是叫玉鹃的姑娘吧?多年没见,咋长得这样漂亮呢?”边说边堵住了她的去路:“给你商量点事儿…”

“根治叔,你看这里人这么多,咱们坐那边凳子上,好好说,好吗?

根治与玉鹃坐在了走廊的凳子上。“鹃儿,听说你爸还要做移植手术,我这心里也挺同情的…那钱的问题…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,住院垫付的、包括以后所有的花费,我全部揽下来!”边说边向玉鹃身子上靠拢。玉鹃索性站了起来:“说吧!只要能医好俺爸的病、我能做到的!”

根治伸出一个指头:“一个月内嫁给我!这个你能做到的哟!”

她知道根治狗嘴吐不出象牙来,毕竟邻居村的,按年龄和辈分她该称呼他叔叔的呀!他怎么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呢?不!她不能…情投意合的刘成,甜蜜的爱情…她仿佛被恶狗咬了一口,惊慌地躲进了病房…然而,昏迷不醒、命悬一刻的父亲…还有心力憔悴、愁眉苦脸的母亲…她强忍受着内心极度的绝望与悲痛,顺手撕了片手纸,敷衍了句母亲的关心问候:“我上厕所。”冲出了房间。她关好厕所门,蹲在马桶上,她要排泄一切的压抑、痛苦、烦恼…她想起小时候父母的百般疼爱与呵护…她不能不救自己的亲爱的父亲…孝顺、孝心,必须的!可是…刘成怎么办?她擦拭去眼泪,掏出手机,熟练地拨完了远在郑州打工的刘成的手机号。正要发射,她犹豫了,他也是刚去找活儿,二十二岁的他怎么能帮助自己?打过去怎么说呢?她决定不能给他联系!无论怎么答复“流氓”的条件。她的脑子里乱了,一会儿父亲的慈祥面容…一会儿英俊潇洒的刘成…鱼与熊掌不可兼得!她懵懵懂懂地迈出厕所的门,她正在焦头烂额之际,肩膀上搭上了一只肥胖的手,根治暧昧地冲她一笑:“考虑得咋样?跟了我包你享不尽的荣华和富贵。你不能没了良心,对自己的亲爹见死不救呀!”她真想朝那只肮脏的臭爪子咬上一口,忍辱道:“根治叔,俺给您打借条,借您的钱,俺这辈子作牛作马也要还给你!背高息也中!俺跟你写借条,立字据。中不中?叔叔”

“哈哈哈,真是聪明伶俐、活泼可爱极了!天真烂漫!借你?你当我是菩萨啊?三十多万,你拿什么来还?开国际玩笑!”根治狞钲地啐了一口粘痰,过往的护士瞪了他一眼,他有所收敛,蜷缩回手臂:“当然,我不会强人所难!你再考虑十分钟给我回话。天涯何处无芳草?哼!”

玉鹃咬了咬牙,低声说道:“好吧!我答应你。不过你一定不要失信!一定保证治好俺爸的病。”

“当然、当然,我肯定能做到这些的!早承认多好啊!害我着急了这么久。”

第二天,根治早早地来了医院,除了一张银行的龙卡,还拿出了一份所谓的“协议”,大概内容是他付款给玉鹃老爹治病,玉鹃一个月后嫁他。并且还要玉鹃母女打张借条。

玉鹃拿起笔杆,写下了一切该写的“手续”。然后跑到了卫生间里,泪流满面,她想到了以前看过的话剧《白毛女》的场景…

父亲的手术很成功,恢复得很好。这二十多天,玉鹃瘦了,每天都细心地照顾父亲,还要应付根治“流氓”式的纠缠。那天晚上差点儿失去了身子…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法守护自己的贞操了…终于,她拨通了刘成的电话,约他在这个“老地方”…她想把自己的贞节献给心上人…

刘成听完玉鹃的诉说,早已泪流满面,原来她承受着那么多压力和痛苦…自己没钱,想“颠倒乾坤”看来是没辙。他恨自己的贫穷,更恨病魔带来的一系列的悲凉结局…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,热烈地吻着对方,在夜幕的掩护下,那天晚上他们进入了伊甸园…整整一晚他们都没瞌睡,就在那块平坦的大石头上,在刘成白色的衬衣垫衬上面,断断续续地做了七次爱…既然月老“不仁”,他们就要蒙羞他的眼睛…

第二天中午,刘成从睡梦中醒来,他想起昨晚上的“疯狂”,下意识地看了看那件白衬衣,上面脏兮兮的…那是两个月前玉鹃花了十五元钱给他买的,她说他穿上白衬衣最好看,分明是“白马王子”…他用水清洗了那件衬衣,然而上面的血迹没洗干净,他知道,那是处女红,是心上人留给他最珍贵的礼物,他要好好保存它…他拿出一个塑料袋子,小心翼翼地把衬衣装了进去。再次躺在床上,却怎么也睡不着觉,明天…她将成为别人的新娘…一种难名其状的怒火在他心里燃烧起来。钱,钱,钱!都是这该死的家伙害了自己的幸福!他要去挣钱,他要挣到许许多多的钱,买回属于自己的尊严与幸福!

省城的繁华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每一条神经,看着琳琅满目的大街小巷,如鱼儿闲游的名牌车辆,他感到渺茫…自己每天八十元的工资,想挣到一定数额的钱,想改变命运谈何容易啊?他买了本书《成功商场理论散集》,瞅空就翻阅,渐渐地悟出道来,打工是打不富的!

一个月后,他辞退了模具厂的工作,回到了洛宁老家。他牵挂着心上人,玉鹃的“密月”该是怎样度过的呢?

县城像也条长虫,躺在洛河的北岸。兴宁路就像蛇的主动脉,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然而富豪们却看好了东南郊,那里的发展突飞猛进,一座座的高楼像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。根治家就在这片“富人”区,就在一栋高楼的二层,三室两厅。按照打听的信息,刘成很快就找到了,那贴着双喜的东户应该就是玉鹃的“洞房”。他站在楼梯口,怯怯地望着,犹豫不决,他是多么想看一眼亲爱的玉鹃…尽管根治可能不认识自己,不知道他们的那段恋情,他还是感到怯场,万一根治问他找谁,他怎么回答呢?

炎热的中午,气温高达39度。刘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焦躁地在楼梯口来回地踱步。

玉鹃的手机号换了,人也…哎!…他感到极度难过,想到她躺在别人的身边,被轻薄的情形,雄性的醋意燃烧着他的心扉…他今天特意穿上了那件白衬衣,尽管衣角残流血迹,那是玉鹃特意买给他的,并且见证了…他正在胡思乱想,门开了,玉鹃从里面走了出来,猛然看到满头大汗的刘成,她惊喜地露出了两个月来的第一个笑脸,转念又锁住了门头,傻傻地呆在了那里…刘成痴狂地看着…她憔悴了,尽管穿着华丽的装饰、发型完美,那双杏花眼里却流露出无奈与忧伤…

“成哥,你…,他没在家…你进屋里面,来吧!”玉鹃最后终于决定让刘成进入自己的“家门”。

屋里的装饰富丽堂皇,昂贵的现代家具代表着主人的富裕。室内开着空调,猛进入感到凉飕飕的。玉鹃关上防盗门,一下子扑向刘成的怀抱,眼泪汩汩流落在刘成白衬衣的肩膀上。刘成紧紧地抱住了她,火辣的嘴唇迅速地搅在了一起,很快…他们就转倒在床上了…

一番狂风暴雨过后,刘成突然发现玉鹃的雪白的大腿根部有被烧伤的疤痕,他摸了摸:“这…怎会?”

玉鹃一边慌乱地擦拭着脏了的下身,一边催促着刘成:“别问了!快穿上衣服走吧!万一…被他碰到…”

当刘成被玉鹃推出门口的那一刻,他是多么地留恋啊!这本该属于自己的、正常的幸福变成了“偷窃”,他发誓,他要改变这个世界,一定要得到应该得到的一切!

老家的山也还是那座山…纯朴的乡亲,贫瘠的农田,一草一木,熟悉而亲切。踏上弯曲的山路,感慨万千,外面的世界很精彩,外面的世界很无奈!命运不会照顾空谈多梦的主,想凭运气偶然发迹、锦衣还乡只能是黄梁美梦一场。

家里除了四间平房、善良而忠厚的爹娘,以及几千斤赖以生存的“口粮”,想凑笔本钱,从事商业活动的希望渺茫,几乎是零。刘成愁闷、苦恼,怎样才能发家致富,出人头地呢?在床上闷呆了一下午,他走出家门,慢无目的地在村子里游荡。太阳快要落山了,凉爽的山风吹拂着他的面庞,他感到舒服了许多。哦,小河的水还在汩汩地流淌着,那排杨树在晚风吹拂中微微地摇曳着…他坐在那块熟悉的大石头上,想了许多,许多…多少次在这儿与心上人亲吻、诉说…他突然站起身来,他的玉鹃…他刻骨地思念,他要到县城去!无论见到否,无论…

县城的夜晚,灯火辉煌,那些纸醉金迷的“公子哥”、“大小姐”们,在这凉爽的夜间结队游逛,或入歌厅,或双双坐在夜宵小吃滩点的小桌旁,喝酒,调笑…刘成怯怯地要了一份面叶,找了张靠路边的小桌子坐了下来。他仍然穿着那件带血迹的、玉鹃花了十五元钱买的劣质的白衬衣,一条花了十五元钱买的短马裤,与那些衣冠楚楚的城里人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啊!

他像一个幽灵潜伏在根治家的楼房门前的花草坪里,一惊一乍地,即使偶尔来回走过的别的住户的人也让他忐忑不安,他怕什么?自己也搞不清楚,他只是想多看一眼心上的人儿…..

未完待续......

作者简介:井金超,男,1971生,洛宁县小界乡农民;作品有中篇小说《月上柳梢头》、《捋艾叶记》、《山路弯弯》等,长篇小说《带血渍的白衬衣》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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